就从最开始沈遇汶那声喃喃,景霖就知道他是被人派来和他说话的。背后之人知道自己行程,还能精确到哪条路。
细思极恐。
这必须好好差,难不成是上官远?不,上官远动作应该还没快。瞧沈遇汶连人长相都认不出,估摸是半路被那背后之人拦住支使的。
刘霄应道:“是。”
景霖眯了眯眼,又道:“绕个弯,停车。”
成应扯了把缰绳,把马牵到一块偏僻小巷停下。
四周无人,还不及婢女搀扶,景霖就直接跳下马车。拿上那把还没干的油纸伞,原路返回。
“你们回府,路上记着慢点。若有人拦,就说我冻晕过去了。”景霖并没有打伞,他轻功一跃跳上屋檐,低头对刘管家道。
刘霄抬头,知道主公这是准备去蹲人了,点点头应下。成应在这时也调转马头,牵着空车厢一本正经地喊:“驾!”
冰雹下小了点。景霖身上还是那件狐裘,这狐裘沾了雹雨,变重了许多,虽说可以为景霖遮点脸上的风霜,但行动不便,景霖早知道就把它扔在马车里了。
脚尖点瓦,此时的景霖就像一片轻飘飘的雪,快速地腾起又落下。他速度快,不一会就赶上还在慢悠悠像散步的沈遇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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