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嘉禾眉头皱得更紧了:“那你此时招兵买马有何用?”
景霖闭嘴不言,一刹那,楚嘉禾便心领神会了。他不敢置信地站起拍桌:“怎如此草率?!”景霖竟真想自己成为那条“鲤鱼”?!
从楚予禾嘴中听来这消息时,楚嘉禾便觉得荒谬,所以这次才会不顾后计前来确认。可从景霖口中亲自确认后,他还是心生恍惚。
“不然呢?”景霖反问道,“央国虎视眈眈,我国内政堪忧。百里祈羲已派遣属下去商路打探,我若不对此做出反应,你看依他心思,会不会像几年前那场进军一般打我们个措手不及?”
那时候央国还是暴乱,百里祈羲就敢对淮国动手了。尽管他们两国已定下百年之约。然,局势倒转,百年之约而已,若是连国都不在了,又何来的百年?
景霖就算没办法,也得凑出个办法来。
楚嘉禾叹出一口气,实话道:“可是,义弟,你有如此深谋大略,坐在那个位子,实在是委屈了你。”
皇位受限太多,楚嘉禾早知景霖并没有想要那位子的想法。
不然昔日春猎暗杀那回,景霖也不会大动干戈跑去牢狱把半死不活的昌王给拉出来坐阵。
景霖道:“现下皇上那群皇子年幼,难堪大任。又被皇上养的骄纵蛮横,是指望不上的。”
“……那也确实。”楚嘉禾也应下。
花鸢棋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宋公子呢?”楚嘉禾回想,宋云舟才识谋略,虽比不上景霖在朝堂的“老奸巨猾”,但也有潜力。韩与曾与他说宋云舟这个人不简单,单从春猎事故便能探得一二。明明身份和景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彼时皇上也厌恶景霖,所有和景霖牵扯上关系的都降罪,偏偏就宋云舟全身而退,还从皇上手中捞到一笔。就连武樊被调离西北时,也曾和他闲谈时讲过,宋公子不是一般人物,比景霖有过之而不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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