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个狗皇帝迈下殿台的第一步时,他就厌恶至极,想把那双越靠越近的腿给砍了。
下来干什么,有话不知道在台上说吗?是他没耳朵听还是这皇上声音跟蚊子细。
总得来说,在朝堂的每一日对于景霖来说都是……想骂人。
“我生病了。”景霖一回府,就站在门前一脸平静地说道。
刘霄从门外马虎马虎地走进来,对着景霖绕了一圈,疑惑又忧虑。
主公站的板正,紫色朝服穿的那叫一个霸气十足。满目冷气四漏,倒像是一下能让别人生病。
但主公生病?没看出来啊,哪里病了,心吗?
景霖挑了下眉,把斗篷的绳子扯下,折了一道放到婢女手里。他往里走,走进自己的药室。
拉开一个个抽屉,景霖神色如常地取出几味安神的药材来。余光瞥见刘霄在一旁小幅度地跺脚,他收回眼神,道:“早在宫中找师父看过了,无药可医。神仙下凡都无力乏天。”
闻言,刘霄终于松下一口气来。
这病症是用来骗朝堂的,主公没事就好。
“另外一个么……”景霖把举到眼前的药材扔下,看着一株草药在桌上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的,缓慢接着道,“是心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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