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景霖是怎么‘死’的吗?云诏丽豇,自打徐县令在皇帝面前说了一通之后,皇帝就立马派人去暗杀景霖了。”
“他当时就住在那么一间破败的小屋,周围荒郊野岭连个人影都没有,日日被徐县令催着整理堆起来有山那么高的文书!”宋云舟蹙了下眉头,“即便经过了半遭鬼门关,半死不活地被贬,景霖依旧兢兢业业的完成文书。好处是徐县令的,骂声是他的,他在乎了吗?”
沈遇汶咬牙:“景大人他——”
“那夜,火烧漫天,亲卫赶到云诏施行围剿,景府唯剩的几个下人连同那间破败小屋,被那场火烧得渣都不剩。”宋云舟打断道,他反问沈遇汶,“他们做错了什么呢,我的怀玉又做错了什么呢?”
把景霖救回来时,他甚至差点没赶上。平白让景霖受那么多伤,流那么多血。
他的怀玉到底做错了什么呢?
一早就不该替那个狗皇帝背锅,一早就不该把罪名全揽自己身上受气,一早就不该……对那个狗皇帝抱有任何一丝希冀!
沈遇汶不敢置信,喃喃道:“陛下怎可能派亲卫去暗杀景大人?!徐县令上朝那日,明明韩中丞当众辩驳,陛下是将此事放下了的。至于那些刺客穿着军服,也自然是有人想要抹黑陛下而设下的套。陛下心胸……”沈遇汶说到最后,声音都颤了,也许这句话他自己都不相信。
“……不会那么狭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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