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言,我还是得好心提醒你一句,你若是真想为柏清河好,就该离他远点,”锦桢抽了口烟,头一回这般抽得慢吐得也慢,将话中的停顿无限拉长,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这道理你该明白。”
温言当然明白。
“……最后一次。”温言知晓锦桢的意思,摆了摆手,示意告辞,“你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我放个屁的心。
你有个屁的分寸。
锦桢算是彻底领教了温言这人油盐不进的程度,对于已经认定的事,想劝他回头与对牛弹琴当真是无甚差别。
不过温言自己并不这么想。
他踩着沿途的落叶离开,响声簌簌,像一段独特的、压在心尖上的弦音。
他清醒的知道,锦桢说的是对的。
面对柏清河的擅自闯入,哪怕他愿意一次次地为其放低底线,再送对方点无伤大雅的“可供利用”的机会,那也只不过是他单方面的一厢情愿而已。
他不应该因此贪心,更没资格有所奢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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