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努力仰起头,忍着眼前的重影,望向房间里被高高架起的香炉。
……果然和柏清河在连廊里摸上自己脖颈时的感觉很不一样。
他头脑昏昏沉沉,不由得有些发散地想。
幸好自己提前意识到不对,一回来就早早地将新佩刀收了起来。
若是那刀就这么折在了这个地方,自己会很心疼的。
还没来得及用一次呢。
脸上有股温热的液体蜿蜒而下,温言奋力抬起手,在人中处抹了一把,才反应过来这是血。
难怪呢。
温言这才恍然大悟般地想到,原来那熏香是用来催发毒素的。
若是等毒素被催发到四肢百骸,他还未能喝下解药的话……
温言一手撑地,努力让自己从地面上坐起身,任由鼻腔中流下的血滴落进黑色的衣襟,被掩藏起来:“再,再给我一次机会……阁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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