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过后,长期的焦虑与恐惧使得女人的精神终于不堪重负,伴随着腹部的绞痛,一个哇哇哭叫的男婴就这么不受任何期待地诞生在了世上。
“你叫温言?”琴一手撑脸,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道;她的目光变得近乎痴迷又怨恨,这转变来得太快,不加掩饰,就这么直直撞进温言的眼底,“……好名字,脸长得也跟我们完全不像,真是个幸运的孩子。”
她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?
短短一句话,所含的信息量太大,压得温言的手也不由得轻轻颤抖起来。
他很清晰地记得自己并没有自报家门。
而且……几乎是在质疑的瞬间,温言的大脑已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对女人的言行举止进行复盘……
“你一开始就说了‘也是’,”温言将心神彻底从女人的讲述中抽离,皱起眉头,手微微调整了下拿刀的姿势,肯定地说道,“你知道我的底细。”
“是啊,孩子……我的孩子……”
琴捂着喉咙,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她的嗓音本就沙哑异常,如今听来,更是可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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