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望?
温言仰起头,努力思索着,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一顿一顿地痛了起来。
……我的愿望是什么?
“现在这样就很好,什么血脉至亲,不过是些徒留怨恨的笑话,”年轻人玩味地欣赏了下温言现在的表情,“反正这些人很快都会死,而你再也无法在这世间寻到第二个能像我这般收留你的去处了。”
“阿言,你以后、永远只能当我的刀。”
温言沉默了半晌,才像是终于想通了似的,低低地笑了两声。
“是吗……”雨水浸泡过衣袖,迟来的寒意激得他打了个寒颤,哼出的气音都变得颤抖而破碎,语气妥协,“……是吧。”
“柏清河,你磨磨唧唧的在那儿做什么呢?”
柏夫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手中还端着两个瓷盘,站在连廊下喊道:“你看这天,乌云密布的,等下怕是要下雨……快别站在外面了,过来搭把手。”
“诶,来了。”柏清河闻言,立马吐掉口中叼着的狗尾巴草,小跑过去,从柏夫人手中接过两盘色泽鲜艳的饭菜,“嚯,怎么这么丰盛?”
“难得你爹回来一同过月夕,还不得叫他多做两个拿手菜,让我们一饱口福呀,”柏夫人笑眯眯地跟在旁边说道,“难得看你一直心不在焉的,在想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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