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我讨厌那个叫苏云谦的。”这是欧阳夫子孙子欧阳明的声音。
“哦?学不过人家,恼羞成怒了?”欧阳夫子淡然道。
“爷爷,你怎么能向着外人?”
“你啊,年纪太小,过了年便是春来书院招生你可知?”
“这和苏云谦有什么关系?”
“能入春来书院者,十有八九中进土,这些年来,多少状元是从春来书院出的。”
欧阳明还是不明所以。
欧阳夫子敲了敲他的小脑瓜,叹道:“春来书院的院长是多年前年的状元,致仕后在咱们这儿开的书院,收学生入门考核很是严苛,我想攀关系把你送进去都不行。”
“爷爷,我跟着你学就很好。”欧阳明还是很崇拜自已的爷爷的。
欧阳夫子摇了摇头,“我是比不得春来书院的夫子的,那里的夫子都是院长的好友,科举都是名次很靠前的,你去那儿,自是比跟着我要好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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