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今日太后没有礼佛,拿了一串舍利半阖上眼在亭中躺椅上摇晃,或许再等个半个时辰她便睡着了。
屏若姑姑让他们在不远处等候,自己则独自上前去唤了一声:“太后,娴婉仪来了,您看?”
此时正好巳时一刻,丝丝缕缕的光线正好从檐角穿过,直直抚向太后的眼睑,那半眯的眼睛陡然睁大,倒像是精光闪烁。
宋梓婧在远处看着,却觉得极似回光返照。
太后伸出已经长满许多老年斑褶皱无数的手,身上穿的早已不似年轻时明艳,多棕褐色,她撑起身,只淡淡一瞥宋梓婧便能从她身上感受到那无形的威压。当今皇后足够威严,也足够大气,可比之这位上一位帝妃中留存下来的则少了些许沉淀。
太后似乎在细细品味,许久之后才笑说:
“娴婉仪这模样,淑妃真是比不上。”
从那股威慑中回神,宋梓婧慌忙躬身:“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。”
“得了,在哀家面前别总是行这些虚礼,请安来请安去的嫌得慌。”太后摆手,甩着宽大袖摆从摇椅上起身,对着宋梓婧招手,“来,到哀家身边来,让哀家好好看看。”
太后说好好看看是真的要仔细看,待她走上前,太后便抬起双手搭在宋梓婧双颊,将骨骼一一抚摸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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