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在主子睡后却又悄悄而来,坐在床榻边,目光柔和的看着主子,很是怜惜的抚摸只稍稍凸显的小腹。
寒娟看着都觉矛盾。
皇上也不让她告诉主子自己来过。
这都什么事啊。
***
肖原又一日请了脉前去乾元殿禀报,只是面色愈发的沉重。
他今日给娴婕妤问诊,只觉那胎儿脉象比之初孕时弱了不少,只是依照皇上所言,还是只能告诉娴婕妤胎儿安好。
时间越久,他越是觉得自己有愧于医德。
“如何?”
“皇上,娴婕妤的胎像已然虚弱,若是再不寻治,这孩子只怕……只怕熬不过五个月……”
高抬的手轻轻落下放在腰侧,静默良久,韩琛吩咐道:“做好准备吧,切记,不可伤到母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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