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等会还要去凤阳宫请安,她也不含糊,平躺身子眼巴巴的等着皇帝离开:“雨天路滑,皇上要小心些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眼看早朝的时辰要到了,韩琛也不再多留,起身走了出去。
跨出门时,正巧碰见嬷嬷端来汤药,韩琛挥退道:“婉仪身子渐好,这些东西日后不必再送来了。”
“是。”嬷嬷福身,又将东西端走。
李福才默默垂头,谨小慎微的跟在皇帝身后。只听他吩咐道:“李福才,你去宣一声,无朕特地吩咐,以后各宫里也不必日日送去补药。”
韩琛原是只想撤去对宋梓婧的那种防备,后来细细想过,若是只有一人得此殊待,定会惹人红眼,倒不算是件好事。所有人的都给撤了,就看不出什么异样,只要以后少去其他宫里就好。
“奴才遵旨。”李福才应道。
等皇帝上了御驾,李福才特意放缓脚步,回头看了一眼高挂的牌匾,‘玉竹小榭’四个字仿佛是一种魔咒,迷了皇帝的心窍。
他的确低估了这位主子的能力,要知道,皇上不愿意让宫里女人有孩子,那避子汤药让人一喝就是几年。如今这位才进宫多久,就让皇上改了心意,撤了这些有损身体的东西。当初淑妃最得宠的时候都没有这个能耐。
***
对着铜镜,宋梓婧将多余的发钗拿下,她是真不知道春若对发饰是有什么误解,以为越多越好?总喜欢一把的插她发间,搞得头颅又重又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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