抠着指甲缝的手顿住,宋梓婧无声地讽笑,“她倒是好算计。”
无色无味,难以察觉,即使东窗事发,一并把所有罪名扣在寒娟身上便好。
“小主……”寒娟瞧着她陌生的模样,有些茫然,无意识的叫了一声。
宋梓婧再转头看去时,敛去了所有异样的神色,趋近平静。
“起来吧,也不怕把自己跪伤了。”
“小主不怨奴婢了?”
“怨,怎么不怨!”宋梓婧没好气的瞪她,“寒娟,你哥哥犯事无可恕,该下狱还是得下,但我可以托人去说情,不至于杀头。只待他出狱后改过自新便可。”
寒娟刚散去的氲热又上了眼眶,“是,哥哥本就做错了事,能留一条命就好。”说完,又思及欣贵嫔,迟疑问:“那……欣贵嫔处……”
“装作还受她所控,但她所计划皆禀报给我就是。”
“小主思虑周全。”
“好了好了,瞧你跪得衣裳都脏了,赶快回屋里换了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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