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贵妃摸过垂挂而下的纱幔,是荷青色的;屋中的香炉里烧的香料也不是帝王常用的龙涎香,是夹杂着淡淡松香,清新沁人的松鹤入云;就连他腰间所挂香囊也不再是她从前做了送他的那一个。
丝滑从手中划过,淑贵妃淡笑着看他:“阿沅也很是喜欢皇上呢,如今倒真是两情相悦,为人所称道呢。”
李福才眉心突突直跳,很想开口让淑贵妃不要再说了。
韩琛挑眉,轻轻拿起方墨在乌山青石砚中转了两圈:“若只是来说这些无用的,贵妃也该回了。”
淑贵妃面色一僵,她没想到韩琛会无动于衷,撩起裙摆规矩跪下:“皇上,燕王前些年出征重伤未愈,当今西征若隐疾在战场上发作,这于战事不利,还请皇上三思,换一个人选为好。”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求人的意思,好似只要她开口皇上就得答应她一般。
韩琛只是勾勾唇角并未笑出来,但正是这种皮笑肉不笑更令人难受:“贵妃与燕王是什么关系,需由你来为他求旨?”
“燕王乃是皇上皇弟,所以燕王也算是臣妾的弟弟,臣妾为弟弟求情也不可?”淑贵妃嘴边噙着笑仰头看着皇帝。
李福才在一旁扶额。
您可别乱说了!!!
韩琛点点头,将撕下的纸张丢入火炉中,瞬间燃成灰烬:“为弟弟求情所言不错,不过贵妃莫不是忘了,皇后才是朕的妻,你如何敢越过皇后称燕王为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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