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珩没有说话,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。
郁生沉又道:“案中所书,三皇子遇袭那夜,王爷身在皇宫,可当三皇子被人抬进宫后,王爷并未关心,反而还出了宫……
其实,这些都是其次,皇子遇袭案情重大,刑部查人未果,陛下不催促不降罪,要么是三皇子罪有应得,要么就是陛下知道是谁做的,而他愿意纵然,或者有不好干涉的理由。”
“郁大人觉着,本王就是那个理由?”
“是。”郁生沉思索片刻,顶着极大的压力,点头,“而且王爷方才也承认了。”
“可郁大人没有证据。”
“臣可以有。”郁生沉忙回道,双手依旧奉于胸前,“臣的证据可以指向其他任何人。”
夜珩凝了他半晌,直到郁生沉双手已然发酸在颤抖,他方才开口,“起来吧。”
“臣,谢王爷。”郁生沉俯下身子,给夜珩叩头,然后起身,依旧恭敬。
当郁生沉走出王府时,后背已经湿透了,里衣贴在身上,迎着风吹过,身体一阵阵发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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