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祭司,我久处后院,对刑律之事尚不明晰,还请大祭司赐教。”
“……”
殿堂内骤然间寂静一片。
靖卉的脸顷刻就白了,她忌惮地看向毕寒的方位,后背止不住地发凉。
巴赤和闵氏想阻止的话都说不出口,方才全被自己堵死了。
毕寒的神色看不真切,不过他声音沉稳,在众人的眼神中徐徐开口,“按律纵火之人当处杖刑,刑罚多少因火势结果而定,毁一宫室,里面所藏之物数量众多且价值连城,赔自当要赔,刑杖的话,按律当刑一百。”
“不行!”闵氏慌不择声,她焦急地扯着巴赤的衣袖,“王,这一百杖跟要了性命有何区别!”
毕寒幽幽接过话:“王后若是以为这二者无甚分别,本座亦可直接动手了结她,免了公主的皮肉之痛。”
“……”
“大祭司,我知道错了,赔,我赔,只是杖刑太多了,能不能免了,我真的会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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