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闻姬王后气度华贵,容冠一朝,本王无幸得以窥见,然今见其生女不过如此,方知惋惜何意。”夜珩说着,属实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不过如此”的素凉愣了下,她瞅了夜珩一眼,虽知王爷并非在说她,可还是默默地从他的碟里夹走了给他的小排。
不给吃了。
靖卉从未想过他在这大庭广众下如此说她,尤其是好多人的眼睛都往她身上飘,似乎是真的在打量着她,素来没受过委屈的靖卉几欲崩溃。
还是在闵氏的提醒之下,她才硬邦邦地扯了一个微笑,自己回到座位上坐下。
“让摄政王有敌意的人是‘靖宁’,你何必难受?”巴岸仍旧是一副饶有兴味的模样,从未见过他二姐姐这般模样,当真是有趣得很。
“也是。”靖卉越想越觉着这话有理,他们从未见过,王爷不该对她如此态度才是,定是靖宁在他耳边说了什么,才致使她今日丢如此大的脸。
“这般颠倒黑白,她也不想想,她还有把柄捏在我们手中。”靖卉想着,忽然就放松了些,看向远处安静的人,眼里带着些讽意。
巴岸想也未想,“你是说她与你的身份?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靖卉下颚微抬,颇为得意,“她如今不过是仗着我的身份,摄政王才认为她值得处在王妃之位上,一旦让他知晓他的王妃不过是个罪臣后裔,指不定怎么杀了她。”
“你想也不必想。”久未开口的巴康忍不住轻斥着,“事关两国,也关乎幽国的信誉,当初已由你任性一次,万不可重蹈覆辙。别忘了,如今要解决的,是边关的四十万启国军队,若摄政王因此恼你,你负的起这个责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