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珩自那日拂袖而去后,便十余日未再踏足立政殿。
江式微知道,齐珩还在生她的气,气她用他的痛处来试探他。此事,的的确确是她的过错。她无可辩驳,也彻底打消原来的念头。
齐珩的底线与软肋,是母亲。
她不能再碰。
原想着过几日,她亲自做些点心向齐珩赔罪的,却不料齐珩遣来了高季,今日约她一同去梨园听戏。
江式微眉间稍蹙,只疑惑道:“听戏?”
高季俯首,恭敬地答道:“正是听戏,听闻梨园伶人们排了近日民间较为流传的戏,陛下想着,殿下也必定十分感兴趣,所以命臣来请皇后殿下过去的。”
“现在么?”
“正是现在。”
“那便烦请高翁等些时候,我更衣后便去。”江式微颔首,浅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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