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他并未注意,他一直留意末卷,也一直以为末卷是柳治平所书陷害给张应池,直到柳治平说此卷非他所书,他才注意到其他卷。
齐珩举起桌案上剩余的纸张,攥着纸张的指尖已然发白。
他真恨不得不识她的文风,末卷的风格还不是那么明显,但首卷的《晋·江皇后传》确是很明显是她的风格,辞藻华丽又不失深刻,用典的方法与旁人总是与众不同。
齐珩细看完了《贤女传》这本书,整本书除了首卷与末卷,其他篇写作方法皆大差不差,可见出自一人之手。
张应池用的是春秋笔法,他从不会用带有明显褒贬意的字词去给任何人任何事盖棺定论,他只是在描述,用笔曲折却意含褒贬。
这与江式微的写法不同,江式微一言见褒贬且辞藻华丽。
齐珩此刻真的很想见到江式微,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。
“高翁。”齐珩唤了一声。
见高季入来,齐珩正要起身,却不料刚刚站起,脑中一片眩晕,意识就像被蚕丝包裹缠绕,他想挣脱,却怎么也挣脱不开,剪不断,理还乱【1】。
他再也脱身不了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