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珩迟钝地笑笑,道:“哪来什么娇?我不过是怕累得你罢了。”
“立政殿椒兰涂墙,藏住你便已足够,我又岂会寻他人?”齐珩笑道,随后上前扶着江锦书,缓缓到书案后落座。
江锦书笑了笑,随意打量四处,不经意间瞥到案角那抹绯红色。
目光一顿,再未移开。
齐珩站在她身侧,沿着她目光看去,随后问道:“瞧什么呢?”
齐珩所立之处,是瞧不见那抹绯红色的,他也只看见那一堆劄子罢,是以他惑然问道。
江锦书敛眸笑笑,而后匆匆道:“我不过是看你劄子如此多,担心你受累了。”
齐珩闻言,心头一暖,想及方才的事,心头升起了愧疚来,他于江锦书有愧,今生都偿还不得。
他心怜地抱住江锦书,于她耳边郑重道:“晚晚,我不累的,我只担心你累,十月怀娠,已属辛苦,女子生产,更万般凶险。”
“我感谢你,亦愧对你。”
“我谢你给了阿媞生命,亦谢你心中有我,时时迁就,我愧对你,你为我受累之时,我却丝毫不能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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