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殿下定如陛下般温和宽厚,也如殿下般才盖京华。”
“那吾便谢惟白的吉言了。”
江锦书笑着抬眸,不经意地瞧见那角落处的壁画,她缓缓移去,至那石壁前留步,她惊呼出声:“此话为何人所作?”
“当真善也,世之画鹤者多矣,然此画颇极其妙。”
“紫顶烟赩,丹眸星皎。昂昂伫眙,霍若惊矫。形留座隅,势出天表。谓长鸣于风霄,终寂立于露晓”。江锦书由衷地称赞道:“得见此画,也算不枉这一遭了。”
“这作画的为何人?”江锦书转身笑问马怀素。
马怀素想也未想,道:“自是咱画鹤的好手,薛稷啊。”
“薛稷...我知晓他,其子尚凉国公主,他的隶书若风惊苑花,雪惹山柏,我也是爱得很呢。”
凉国公主也是齐珩的妹妹,只不过江锦书少见她罢了。
“是呢,只可惜偏折在了叛乱中...”马怀素感慨道。
出于对才子的爱惜之情,以至于马怀素都忘了,身旁他崇敬的皇后殿下也是叛乱之臣东昌公主的独生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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