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媞刚降生,却总有精神,睁着双眼直直盯着他。
他若伸手,阿媞便又抓着他的衣袖往嘴里送。
谢晏让他别再往衣衫上熏香,否则来日待阿媞长了牙,怕是他的袖子荡然无存。
他没什么办法,阿媞又小,他怕给她做个木雕,让她伤着自己,是以齐珩给她做了个布偶。
又在布偶上熏了雪中春信,阿媞抱着那布偶才恍惚地睡着。
还真是母女啊,齐珩不禁感慨。
都喜欢他的雪中春信。
齐珩轻轻将阿媞的被子往上拉了拉,瞧见阿媞安然,他不禁笑了笑。
晚晚和阿媞皆安好,他便不再奢求其他。
门外有常诺轻声通禀。
想到方才的事,齐珩脸色凝重,他踏出殿内,常诺站在廊下,里面的火盏烛光透过那薄纸透露出淡黄色的光来。
常诺手托着一双锦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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