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江锦书用火时不甚伤了自己,便在角落处的屏风后一直站着。
直到那火盆中的火光湮灭,齐珩才去了后室。
他理解江锦书心中的挣扎,知晓她的为难之处,所以他从不过问。
是以对于东昌公主的一次次挑衅行为,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。
却不想,这滩浑水还是被礼部尚书拨开了。
“于卿的眼中,东昌公主与朕情谊如何?”齐珩不禁问道。
“公主狂妄,时时挑衅陛下,依臣愚见,是公主有负陛下。”
齐珩听了此话沉吟良久,让常诺带去了一句话、一封残卷,和一道旨意。
那句话与那张卷轴是私下的。
那道旨意却是公之于天下的。
东昌公主默然打开那卷轴,所谓开缄泪涴,齐令月算是懂了,她抚上那抹泪痕,失神地瞧着那泪痕周围的墨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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