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锦书低下头,她并不言语。
她默然良久,隆起的腹部遮住了她的锦履,鞋尖上的珍珠若隐若现,她盯着那珍珠,轻声道: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地不见你的。”
我只是,不知道该如何见你。
剩下的话,江锦书并未说出口。
“对不起...”江锦书一直垂首喃喃道,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儿,面有惭色。
齐珩看着她低着头,蓦然,一滴泪水掉落,于砖上绽开大片水渍,齐珩只觉心头有一阵疼痛传来,他心疼地牵着她的手,顺势将她牢牢抱在怀中:“别说对不起,你不欠我的,我知道是我昨日吓到你了。”
江锦书慢慢挣脱开他的怀抱,她静静落泪,并未哭喊,双目落下两行清泪,她抬眸轻声道:“我很懦弱,对不对?”
明明江山图是她的,罪名也该是她的,她却不敢承认,选择让顾有容尽数抗下这件事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画,我也有一幅,我手上的,是真正的《江山图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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