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有容闻言轻轻一笑,道:“先帝的贤名,你如何能懂,千里马常有,而伯乐不常有。【2】若非先帝超擢我为昭容,我又如何在这浊浊世间与你们男子同一朝堂?”
随后她冷冷一瞥,道:“我为先帝草诏之时,你白义,不...今上怕都还不知在何处呢,尔等安敢在我面前挑衅羞辱?”
白义闻言咬牙自认输般笑笑,谁让面前这位是天下第一才女顾大家呢?
谁让今上不让对她施棍棒羞辱呢?
“那幅江山图是谁的?缘何要送到大长公主府?”
“我的,不是我送的,是那女史盗窃的,且她胡乱攀扯,你们不就地处决她,反而轻信此话,当真蠢笨。”
“你从哪来的那画?公主送的?”
顾有容连连冷笑:“我素爱画,来往赠画者无数,我怎会记得?白义将军,公主还算是皇后生母,你这般言语攀诬,已属重罪。”
“顾昭容,您自身都已自顾不暇,何必再管他人?”
“为何不管?”
白义讽笑道:“为何要管?看来您是选了继续与东昌公主同流合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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