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娘子点了点头,随后接了过来。
将卷轴展开,瞧清上面的字后,神色骤然凝重,她问道:“这是落在咱们院子里的?”
女使不解姜氏缘何如此神情,只好点了点头,随后道:“娘子,这卷轴有什么不妥么?”
姜氏忙道:“并无不妥,只不过是寻常字轴罢了,不值当什么的,今日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。”
女使在王铎家做伙计已久,见姜氏如此说,便亦明了几分,今日之事就当未发生过。
女使点了点头。
姜氏浅笑,随后拿着卷轴往王铎书房去了。
烛火旁,男子低首咳了几声,面容上添了几分病态。只见他在一封密信上落墨几笔,随后实因身子的不适,再落不下笔。
终是不中用了。
他的身子,已然是撑不住多时了。
不然,也不会将那兵权归于齐珩。
男子长叹了口气,随后见烛火晃了些许,只见女子悄然推开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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