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式微试图着让自己平静下来,只是她袖中的手却不自觉地捏紧。
东昌公主冷笑道:“每年的监试选送生员的名单,我都知道。”
只一句便让江式微如遭雷击,甚至忘了动作。
“不应该说知道,更准确地说便是我安排的,我、南知文、王铎、贺致我们都知道。”东昌公主一字一顿道。
她并不介意江式微知道此事,她知道就算江式微知晓了,也不至于蠢到去告诉齐珩。
江家与江式微是一体,一损俱损。
“每次的生员名单,会先送到我和王铎的手中。”
“不必以如此震惊的神情看我,我和王铎虽平时有些龃龉,但终究没什么血海深仇,既有共同利益,也不妨联手一回。”
东昌公主声音淡然,仿佛在说平常事一般。
她能有今日之权势,一部分便是因为手中掌握着生员的名额,凡家中子弟欲参省试,必会来求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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