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锦书眸光流转间留意到了乌篷船上的两坛酒。
“怎么还有酒?”江锦书稍稍蹙眉。
“不是你上回说,泛舟饮酒的?”
“这酒不烈,也不醉人。”齐明之又道。
清酒虽不醉人,但齐明之也没敢多带,毕竟江锦书若是喝上瘾,他可是拦不住的。
江锦书打开了塞子,浅尝了一口,确是不烈。
“明之,你给我讲讲你从前的事吧。”
“从前?”
“洛阳。”
齐明之才饮了口酒,听到此话,拿着酒坛的手一顿。
他低头苦笑:“怎么提起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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