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公义,便是眼睁睁看着阿娘阿耶被问罪,那时,她当真能视若无睹么?
唯一可解之处,便是现在劝阿娘放手。
她不是没有劝过,阿娘的态度她已瞧得明白,不撞南墙不回头。【2】
齐珩没有应声。
他没有回答,也无法给出回答。
“不回答也罢,我们不要再想这件事了。”
谢伯瑾的祖父是谢玄凌,也曾是东昌公主的恩师,或许,东昌公主顾念着谢玄凌不会对谢晏出手呢?
起码,目前谢晏未回京,没有实证可以证明是东昌公主。
“嗯。”齐珩稍稍低头,吻上江锦书的额心。
见江锦书睡熟,齐珩才起身踏出内室。
余云雁俯身垂首道:“陛下是有何要吩咐妾的吗?”
齐珩看着她的衣衫发髻,才后知后觉,他缓缓道:“你是...那个女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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