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请劾皇后,洎景明四年中宫立,皇后之分,上侍天子以勤勉安政,下应皇嗣以承宗庙,皇后一罪,无规劝陛下;皇后二罪,未育皇嗣;皇后三罪,嫔御有失。”
“后廷之内,皇后失德,无堪翚翟,神器不继,臣请陛下为长远计下诏择妃。”
众臣倒吸一口凉气,翰林学士无愧文人,当真极尽翰墨书香之气,风骨可堪竹比。
饶是嘴最不可饶人的御史中丞李来济明知皇后独宠,亦不敢弹劾半分。
毕竟东昌公主那颗大树便立在那儿,谁敢多言?
齐珩将翰林学士的话尽数听进,当翰林学士提到皇后三罪时,他的手掌已然不自觉地攥紧成拳。
翰林学士是他经筵日讲官,他知道那是直臣。
所以,他说不得。
齐珩喟然长叹:“卿之言,朕晓得了,内帏之事,不该放到廷议上来,改日再言罢。”
少年夫妻,本就情深,哪里容得下第三人?何况他方从立政殿出来,便与他说,要往他身边塞人。
齐珩如何都接受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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