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瞧着齐珩的生辰将至,江式微却对生辰礼发了愁。她在库房里寻了一圈,也未找到满意的。
金银器物,太俗,齐珩不缺。
璧珏珩璜,便是有,也比不上她先前送的那块了。
“殿下要不绣个荷包?”余云雁道,眼睫弯弯,眸中带着促狭与调侃。
“我是个捻不动针线的,骑马击鞠还成,刺绣倒真是难为我了。”江式微有些汗颜。
针织女工,南家确是用心教了,但她就是学不会,绣出的东西每回都要被南窈姝嗤笑一番。
“要不...我给他画一幅画?”江式微眸如秋水,泛着微光,面含笑意。
她虽不善女工,但作的画还算能过目的。
“作画?听起来甚是不错。”余云雁喜道。
然喜不过片刻,余云雁又疑惑道:“可,画什么呀?”
江式微看向窗外白云漫卷,蓦然垂首一笑,只道:“我知道画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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