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此,也不为此。”
“江平楼买卖.人口逼良为娼,江宁刺史助纣为虐,他罪有应得,如此也已伏辜,他临死时留了此名册,上面的人也不干净。”齐珩淡声道。
“垂死之人,说不定想胡乱攀扯,拉人下水给他自己陪葬罢了。”谢玄凌道。
“我看未必,这上面的人品性w.l为何,老师是最清楚的,不是么?”齐珩抬眼看向他。
谢玄凌垂眸不语。
见谢玄凌不说话,齐珩笑了笑,道:“罢了,叫老师来,原是为另一桩事。”
“陛下请说。”谢玄凌拱手一揖。
“朕幸江宁以来,也见不少,吏官不正,民则受祸,光以江宁来看,刺史欺上瞒下,甚至中饱私囊,赈灾之款何其紧要,却被这些贪官污吏用以纵酒狎妓。”
“朕实心哀。”齐珩叹了口气。
“陛下是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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