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更衣后,齐明之端坐于堂上,江锦书坐在屏风之后听着应白氏与江宁刺史之间的言语。
天子坐明堂,江宁刺史本就见齐珩发怵,此刻被应白氏问得哑口无言。
“方才陛下问刺史,对郡中狱情可事事明析,刺史您可是半分不犹豫地答了是,怎么现在妾请问您是否知晓妾女失踪一事,您便矢口否认了呢?”
“究竟是欺君罔上,还是刺史明知此事而选择了视之不见?”
江宁刺史闻此话,额间有一汗水垂落。
他无力地辩白:“陛下面前,你这贼妇,如此无礼放肆,假辞构陷。”
“陛下,这贼妇谋害朝中官吏,逆心显然,她的话如何能信啊?”江宁刺史叩首泣道。
“是非朕自有判断,你如此说,意思是朕是非不分,昏聩无能?”齐珩沉声道。
“臣万死不敢。”江宁刺史面上一慌。
齐珩唇角勾起讽刺的笑容,“你可继续解释。”
江宁刺史颤声答道:“臣曾收到上告,当时臣欲立案,然溧阳县尉告知于臣,此女与贼妇虽为母女,实则有怨,几欲卖女为娼,是以此女逃亡只为离开这贼妇的毒手,溧阳县尉给臣拿了凭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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