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高季偶然见尚药奉御陈亦出入立政殿,齐珩甚至不知江式微病了。
刚出门时因步履匆匆甚至差点摔了,幸得高季扶住他,高季心疼道:“六郎,慢点,小心些。”
甫一进门,便见余云雁给江式微喂着梨粥,然江式微一闻梨的甜味,只觉心上难受,面上又毫无血色,只一味将余云雁手上的碗往外推了推。
“我不想喝。”江式微的声音都有些微弱。
“殿下喝一点,要不然这没有气力,病如何能好?”余云雁细语劝着。
“我头好晕,真的喝不下去。”江式微勉强睁开眼,随后因晕得目不能视,只好阖上眼,不再费力气说一语。
余云雁欲言又止,拿着梨粥无所适从。
转身便见齐珩入来,忙屈身行礼。
“给我吧,辛苦你了,下去罢,我照顾她。”齐珩轻步走到榻边,对余云雁嘱咐道。
余云雁垂首将描金碗递到齐珩手上,随后退了出去。
内室只有他与江式微二人,齐珩坐在榻沿,下意识地舀着手上的梨粥,随后放在小案上。
这些时日,他心中有气,所以没踏足过立政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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