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辈子她便如此伤怀,难道这辈子也要如此么?
眼前的云烟漫漫消散,他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晰,江锦书被王含章抱着,痛哭不止。
谢晏双手攥成拳头,青筋腾起,十分骇人,顷刻过后,他挥手示意让其他人下去。
领头女史朱氏见此忙领着其他人下去,皇后失态,她们这些地位卑微之人不该在场。
谢晏见他人退去,他上前一步,抽出怀中的锦帕,递了过去,他道:“殿下,万望保重。”
江锦书并未接那帕子,饮泣道:“伯瑾,我就见他一面,这都不成吗?”
谢晏摇了摇头,道:“殿下,别为难臣。”
——
东昌公主宅第,灯火通明,齐令月的奉灯女史刚欲将轻纱灯罩摘下,换上新的烛火,然还未及将新烛火放入灯罩中,便见东昌公主怒气冲冲,将团扇冷冷地甩向身后之人。
“谁许你们自作主张的?”
赵景面色惊惶,直跪在齐令月跟前,急声解释道:“公主,此事,我断断不敢自专,那老叟当真不是我派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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