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含章白了她一眼,哀怨道:“六哥可把我害苦了,我竟也还要被关在这儿。”
江锦书笑着安抚她:“你就忍忍罢。”
殿门骤然被推开,余云雁捧着画轴进来,她面上赧然,歉疚道:“殿下,妾方才整理库房时,不小心碰落了这卷轴,妾不知原来是放在何处,是以来烦殿下了。”
江锦书打开卷轴,看清上面的青碧色山水,笑笑道:“这个是我嫁妆里的,该放在库里架子第二层的。”
然下一刻,鼻尖涌入略微的血腥气,江锦书不禁俯身干呕。
王含章忙扶着她,无奈道:“怎看个画便还害喜了?”
江锦书摆摆手,道:“我闻着一股血味,有些难受。”
王含章轻嗅,若有所思道:“没有啊。”
而后看向余云雁:“云雁,你闻着了么?”
余云雁摇了摇头。
江锦书掩面道:“就算作我娇气罢,云雁,快把这画放回去罢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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