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昀,你在金吾卫待了多少年?”
苏昀见齐珩安然无恙地出现在推事院,便已自知大限将至。
东昌公主必败,齐珩这是下了一盘大棋。
苏昀被囚在架上,颤声道:“快十年了。”
“朕记着你在金吾卫待了五年,一直处在官职最末位,那你可还记得是谁提拔你到金吾卫裨将这个位置上的?”
苏昀含泪哽咽道:“是...是陛下。”
“难得你还记着。”
“既然记着,何故害朕?”
“何故走至东昌公主那里?”
齐珩一并问道。
苏昀热泪落地,他道:“陛下之恩,臣记着,可臣母的命,是长主救的,长主于臣有恩,臣无以为报,陛下于臣有简拔之恩,臣亦无以为报,求陛下赐臣一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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