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玄凌静默,不发一言。
尚书右丞这一席话正是今上心里所想,今上心中对生母有愧,若非当初是他将那道诏书拦了下来,陈内人怕已经称皇妣了。
此事是今上的痛处,欲言却不可言。
尚书右丞是以替齐珩说了此话。
瞧今上的神色,怕已然动了心思。
新任礼部尚书是昌黎韩氏的子弟,对此觉得有所不妥,便出言反对:“众所周知,帝之母为先谢氏,陈氏出身贫家,何堪为皇妣?”
齐珩淡漠地看向礼部尚书。
何堪?
齐珩冷笑,士族之人眼中何尝有平民的存在?
齐珩并未说话,须臾,有不下十人出言反对,仅有寥寥数人赞成。
齐子仪出言厉声道:“韩尚书,生母与养母,你怕是昏了头,分不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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