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珩冷笑,他看得真切,东昌公主分明是一口没喝,只用茶水沾了沾唇罢了。
“姑母喜欢便好,回去时让常诺给姑母带回去些,好与姑丈分享。”齐珩讽道。
齐令月因萧章的事与江益闹得很僵,这早已不是秘密。
齐珩是故意这么说的,然齐令月神色未变,反倒气定神闲地坐于原位。
“说到这茶,还是伯瑾托人带回的呢。”齐珩握住杯身笑道。
见东昌公主并不接这话茬,齐珩又道:“伯瑾有心,朕让他清查剩田,然而竟一到那里便经历了五次刺杀。”
齐珩边说边小心地留意着东昌公主的神色,齐令月惊讶道:“伯瑾竟遇着了刺杀?”
“那他可有事?”
“无事。”
齐珩瞧她如此,心中冷笑,明明是背后翻云覆雨之人却在此作无辜之态。
“合该庆幸,谢晏没死,否则,这次是清查剩田,下次,派去剑南道的就该是平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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