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锦书点了点头,她应了一声,而后道:“我走之后,你便称我病逝吧,找一个比我,更温和,贤德的女子。”
齐珩听到那“病逝”二字,心蓦然一痛。
她此去,怕是终生不会再回来。
“你也照顾好自己。”江锦书垂眸道。
她有些不敢看齐珩,或许是因为心有愧疚。
“对了,这个,时至今日,我也不知自己以何种身份再戴这个,还是还给你吧。”江锦书褪下了手上的银镯,欲递给齐珩。
齐珩并没有接,他道:“我既已给你,断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,你是他唯一的主,如何处置,都依你,若是不喜欢,弃了也罢。”
他说的是镯子,也是人。
她是他唯一的妻子。
江锦书默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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