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蛰刚过,春寒便已来了。
她不禁裹紧身上的衣衫,倚在柱旁,听着旁人闲聊家常。
店家正拿着帕子擦拭桌子上的残水,而后与顾杂事的伙计闲聊道:“听说,今晨官府刚到了邸报,今上崩逝。”
江锦书听到那字眼,身子兀地一僵。
她并未回头。
那伙计叹道:“今上那可是明君啊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江锦书耳边翁鸣,有些恍惚。
她没有办法相信,更确切地说,她无法接受。
她手上不稳,那伞蓦地落在地上,落在了门外的水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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