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有证据。”李来济说罢便将证据呈于近侍。
齐珩接过,略略看了几眼,也并未处罚二人中的任何一个,只留了两句话:“此事证据欠缺,容后再议。”
李来济见齐珩虽并未做什么处置,但却神色不佳,心里算是有了数。
他本就没想着让天子凭这几个证据就定了王铎的罪,他只是在试探天子对王铎的态度,他原先以为天子与王铎是站在一条线上的,后来天子将他从汴州调了回来,他便隐隐猜测天子与王铎怕不是一条心的了。
他此次举动便是想试探齐珩是否想动中书令,现下看来,果真如他所料。
在他们这些臣工眼中一直以为天子是与中书令站在一起的,所以对中书令的种种排除异己的行为皆是敢怒而不敢言。
而今天他这一状告,虽未成功,但齐珩也并未罚他,这其中可就耐人寻味了。
那些朝臣都是成了精的,自然看出了天子与中书令是离了心,对中书令也没先前那么恭敬了。
而他,就是天子的一颗棋子,天子用他这一颗棋开辟了一条群臣弹劾中书令的路。
并且,王铎还不能做些什么,他做了便是给别人留了把柄。
王铎此时心里怕是比咽了个苍蝇还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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