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江式微面露不解,齐珩不语,目光落在角落的冰鉴上。
暑日最热,故而勋贵之家多会以冰解暑,臣下之第尚且如此,何况是大明宫,帝后殿中都置有冰鉴。
齐珩用帕子裹些碎冰,轻敷在她的脚踝上,而后徐徐道:“红花乃活血之物,你若即刻用它,怕是这红肿愈来愈烈了。”
“你这样的,须用冰敷。”齐珩淡声道。
“陛下怎的懂这些?”江式微抬首,对上他的目光。
她是公主之女,又是名门之后,下有女使,上有医者,何须劳她去懂?更何况他是尊贵的天子,衣寝皆有贴身侍奉之人,何必劳他记得这些?
齐珩只是看着她,并未再言。
有些事,他不想说,亦不必说。
须臾,齐珩收了帕子,转动腕间,起身步向殿内莲花盆净手,举止儒雅,净手后转过身来,神色稍冷,不及方才温和。
“锦书,答应我的事,莫忘了。”
随之,他便离开了立政殿。江式微脑中一直回荡着他方才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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