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让他生气的是,他已经警告过骆心词一次了,这人竟然还敢踩着他的逆鳞,提他的婚事。
“再说那日,表面上看,王束是在严厉地维护王老夫人,可实际上,你之所以怀疑王老夫人说谎、有人诬陷骆裳,全是他在有意无意地引导。若非我打断,你恐怕会当着他的面怀疑起秦尚书。这样说,你明白了吗?”
骆心词一怔,仔细回忆起那日的对话。
一分心,脚步就跟不上了。
她想先确定明于鹤的说法是否正确,腾不出心思看路,顺势将手挽在了明于鹤撑着伞的臂弯。就像她在林州时,与母亲、舅母一起那样。
她是能凝神回忆了,明于鹤的脸色难看起来。
他盯着挽在他臂弯处那只白皙的手,看见袖口滑落,露出一截羊脂似的皓腕。
有几滴雨水斜打进来,落在骆心词手腕内侧,顺着清晰的青蓝色血液脉络往下滑动,将那片白皙托衬成出水的无暇白玉。
水滴继续下滑,在随着二人脚步而晃动的衣袖下摇摇欲坠。
“他想引导我往秦尚书身上查。”骆心词终于想明白了,喃喃自语着,“对啊,他又是清白的……”
她与王束的矛盾在于骆裳究竟是何时有孕的,这事很好查,她出生时舅母有准备出生礼送给街坊,许多人能作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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