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骆心词感觉到案几下的脚被亲昵地蹭了蹭。
酥麻感炸裂般从脚上传开,骆心词手指一抖,迅速收到案几下方,脚却无处可逃,只能缩在角落里,任由明于鹤欺压。
骆心词对他的怜惜之情顷刻间烟消云散,这会儿心中只剩下不尽的惊悚。
对这么癫狂的人产生同情心,她是与明于鹤待久了,也变得不正常了吧?
骆心词脚趾抠着,忍着下肢传来的酥麻感,若无其事地端起酒盏啜饮了一口,见明于鹤还在对她笑,顷刻间,面红耳赤。
明于鹤长得很是俊美,笑的时候桃花眼中好似有盛开的烂漫山花,引人沉沦。
可骆心词脸红不是因为害羞,而是因为案几下的那只脚很不老实,贴着她不算,脚尖还极其缓慢地顺着她的绣鞋滑动,像是蚂蚁爬行,带起阵阵酥痒感。
她的脚趾抓起又展开,终是没忍住向另一边歪去,被明于鹤勾着脚踝拖拽了回来。
骆心词抖了一抖,热流从脚脖子直升到了头顶。
大庭广众之下,还是在宫宴上,被人如此撩拨,她满面通红,心里羞耻、愤恨,又害怕被人看见。
“当——”杯盏与案几的碰撞声响起。
骆心词下意识看去,目光越过明于鹤,见韶安郡主神色不悦地看着他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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