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于鹤问:“不是找借口拒绝我?”
“不是不是……”骆心词连连否认,见有希望,又哀声祈求,“我寒气侵入肺腑,每日晕沉,三步吐血,五步晕厥,真的病得很重……”
明于鹤现在有两个选择,轻易信了她的借口,放过她,弊端是骆心词可能会再次轻视他,不把他的威胁当一回事。
再有,继续亲密,给她个教训。
他发现有时候越过那道坎,之后的事情会变得顺理成章的简单。
——那道坎是骆心词主动越过的。
就像此时,他已经不需要动脑,只要嗅着骆心词脖颈处的馨香,顺着心里的冲动去做,就能让骆心词丢盔弃甲,落荒而逃。
但他之所以有别于武陵侯,是因他自重自爱,有理智、分寸和自控力。
明于鹤身子抬起一些,松开骆心词,手指在她面颊上轻轻抚过,低声道:“哥哥当然要体谅念笙……不舒服就快些睡吧,哥哥看着你入睡。”
骆心词眸光颤巍,将寝被拖拽回身上,小心翼翼道:“我、我不习惯入睡时身旁有人……”
“总要习惯的。”明于鹤道。
骆心词试想了下这句话的含义,打着哆嗦闭上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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