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而言之,骆心词很平静,静静看着王束,等他说下去。
“小姐既知往事,下官便直言了。我与骆裳的缘分早在十六年前就以休书为结点终止,还请小姐转告骆家姑娘,骆家人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,我不会插手骆家的任何事情。”
一席话说得绝情、凛然,不见丝毫内疚与心虚,仿佛是骆家人对不起他。
骆心词呼吸急促了些,不自觉地往前迈了一步。
她想说既然生死无关,你何必让人去灭口?还想说明明是你对不起骆裳,如何能有脸面说出这些话?
碍于没有证据,骆心词将这些质问收回肚子里。
过了会儿她开口,问的却是:“那你女儿呢?这么多年来你对她不闻不问,如今她有难处,你也要置之不顾吗?”
王束沉默。
沉默便是默认。
骆心词有点难过,她又想起年幼时的那些幻想,梦里她爹做了大官,得罪了皇帝要被杀头,所以才与她和娘亲撇清关系。
梦有时候不仅仅是梦,还是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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