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还是害怕皇帝与太后,骆心词想换个不这么严肃的场合为难王凌浩……
“他不去。”韶安郡主对着骆心词略微偏了偏下巴,缓声问,“你觉得他为什么不去?”
骆心词:“……因为……父亲身子抱恙……”
“武陵侯”身子抱恙了三年多,以目前状况来看,还会继续抱恙下去。
“我瞧你脸色不大好,怎么,难道你也突发不适去不了?”韶安郡主意有所指道,“你们父女俩没见过几次面,倒是挺有默契。”
骆心词听不出她是话中有话,还是单纯这么一说,谨慎琢磨时,她又道:“不过可惜,太后听闻了你与黎阳的事情,点名要见你,今日你必须得去。”
骆心词肩上猝然一重,好似一座大山稳稳压在了上面。
她从未如此刻这般想念明于鹤。
韶安郡主身份特殊,自宫门口下了侯府车撵,改乘宫中轿撵,骆心词沾了她的光,跟着她上了轿。
一路上断续碰见几个携子女赴宴的官员,韶安郡主不冷不热地受了别人的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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