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心词信了。
此刻她蜷缩在狭窄的书架后,回想着明念笙的叮嘱与入京后的所见所闻,发现除了韶安郡主勉强与明念笙说的对的上,其余的早已全部颠覆!
尤其是明于鹤,简直是个疯子!
明于鹤惦记着“明念笙”,在骆心词眼中就和骆颐舟对她有男女之情一样。
她只是想一想骆颐舟像明于鹤那样,在难眠的深夜里,满目柔情地抚摸她的画像,她就毛骨悚然!
骆心词现在怀疑明于鹤杀了武陵侯,根本不是什么父子间的恩怨,更不是替天行道,而是发自内心的癫狂。
她听说过,某些人生来癫狂,越是世俗不容的事情,他们越是要做,以满足他追求刺激的欲念。
这种疯狂流传于血脉中,世世代代传递,永无休止。
书架后,骆心词没能从晴天霹雳中走出来,越想越觉得明于鹤可怕。
书房中,明于鹤气定神闲地坐回了桌案后,瞥向桌角摆放的银质烛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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