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凌浩让人用“王寅桡”这个名字去虹桥镇打听,一定能听到许多类似的言论。
骆心词知道他态度转变的原由了,让侍女全部守在了厅门外。
等无人能听及二人对话,她问:“你都打听到了什么?”
王凌浩仿若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,苦闷道:“我身边的小厮亲自过去,听到镇上老人有的说我爹孝敬祖母、勤学耿直,也有人骂他抛弃糟糠妻儿……”
这些都是前不久王束与他坦白过的,是误会,是他为帮骆裳隐瞒丑事担下的恶名。
王凌浩对此深信不疑。
所以当小厮这样说时,他依然坚信,认定是骆裳愧对于王束。
“小厮找到我爹旧时的邻里,邻家大娘说骆裳被休弃时并未显怀……”
骆心词张口就要反驳,王凌浩冲她摇头,道,“事情本该如此发展的,可是小厮打听完消息要回京时,遭人五花大绑扔进邻家柴房,在深夜清楚听见那家人换了个说法。”
王凌浩脸色发白,拿起茶水灌下半盏,将杯盏“咚”的一声放回桌面,才有勇气继续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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